陆晓琳气得浑身发抖。她觉得对方一定在说谎,客户是否真死了暂且不论,说事先没付钱也不合常理。按照公司和客户签订的协议,拿不到首款,公司不可能启动流程。而按照她和公司的约定,这种情况应当补偿五万元。她想多要一些补偿,对方并不正面回应,让她先打掉孩子再说。
后无奈,手握两万元补偿金,陆晓琳心灰意冷。此时距离她来到这里已过去了一年多。她无心再经历种种波折,到浙江宁波的一家美容院重拾旧业,给人梳头发。
在宁波美容院打了几个月工,工资每月一千多元,陆晓琳渐渐开始厌烦这种从早忙到晚的日子。她回想起第三方助孕时的生活,包吃包住,每月还有两千生活费,其实也算不赖。
如果重来一次,应该不会再这么倒霉了吧?她心想着。过了半年,她又回来了。
和新认识的代妈一块闲聊时,有人偶然提起:听说以前有个代妈,要减胎的时候客户正好死了,你说倒霉不倒霉?陆晓琳尴尬地笑笑:那个人就是我。
几天功夫,故事就在代妈间传开了。陆晓琳总感觉有人对自己指指点点,露出不怀好意的表情。她虽心里难受,但已顾不得计较这些,只希望能早日怀胎,拿到酬金嫁人生子。